第9章
“另外,如果兰**需要住处,这个办公楼附近的酒店也不错。”
兰黛摇摇头。
要是在江城制药附近,冉秋婵为了她工作方便,给她专门安排了一套房子休息,倒是不需要再住办公楼了!
“谢谢封总,希望我们合作愉快!”
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,白皙修长,很难想象这只手和这个娇小的身躯,居然可以承受得住从十五楼攀岩下来的力量!
起身去结账,兰黛却被告知封郁琛都已经结过了!
对上兰黛疑惑的目光,封郁琛解释道:“给你省钱,就是给我赚钱。”
这么看,还真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嘴脸!
封郁琛盯着兰黛嘴角挂着的笑容,目光一转落在了兰黛衬衫领口敞开的地方,一个鲜红的手指印记映入眼帘,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些刺眼。
黄队的话落入耳中,家暴,酗酒,每一条都足够压垮这个娇小的身影。
看来,她比自己想的还要强大。
但作为投资人,他没有必要关心对方的隐私。
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,封郁琛接到集团发来的紧急会议通知,和兰黛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。
“办公楼那边你直接去就好,这是钥匙。租赁合同下次带给你。”
封郁琛面带几分欣赏,握住了兰黛的手,顷刻间就松开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兰黛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,包括姜青阳的接近都会让她浑身难受,好像除了冉秋婵和眼前这个男人,她似乎是不抗拒的......
......
另一边,秀丽江山。
宓丽平看着上门来调查的黄队,情绪激动!
“我们家根本没有人报警!你们都是骗子!”
这该死的臭丫头,肯定是她报警了!
黄队冷脸道:“别看了,你们非法囚禁,恶意敲诈,这都是事实。”
宓丽平当场不乐意了。
非法囚禁?她关着自己家不听话的女儿也叫囚禁?
盛大宝嘟囔道:“什么敲诈,我妈找阿黛要钱,阿黛一分钱都没给。”
自从兰黛还了宓丽平出的学费以后,一分钱都没给过宓丽平!
之前宓丽平不让兰黛去上大学,兰黛就半夜三点披头散发站在宓丽平床边盯着她!
看得宓丽平浑身发毛,连续这么几天下来,兰黛在家里就一直死死看着宓丽平,一句话都不说。
还是盛父让兰黛签字据要求她毕业后归还养育费,连夜就给送走了。
那时候盛大宝就知道,兰黛骨子里就是个疯子!
别说宓丽平了,就是盛家全家都加起来,都不是她的对手。
奈何宓丽平自己不相信啊!
黄队指着兰黛房间的门,“那条锁链是怎么回事?在自己家还需要用上铁锁?”
宓丽平嘟囔道:“就是我们主卧的卫生间,里面养着一条狗,脾气不好,总是咬人,关起来也是对她好!”
“开门让我看看!”
要是打开门,兰黛那丫头今天不就嫁不出去了?她还想着收八十万彩礼呢!
黄队强硬道:“不配合,你们就全部都去市局喝茶!”
宓丽平没办法,只好扭扭捏捏打开了铁链,拧开把手,推开一看傻眼了!
人呢?
八十万没了!
“这个死丫头,居然跑了!”
黄队进屋看了一圈,目光落在兰黛系在水管上的绳索上,打结的手法很利索,甚至有些专业手法的意思,黄队的眼里也带上了几分赞赏!
口头警告恐吓了宓丽平一家,黄队刚走出秀丽江山小区,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一看到来电显示,黄队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!
“姜董事长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
姜应玺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。
“黄队长,我要调查一家人,住在秀丽江山!”
怎么又是秀丽江山?
黄队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区,这个地方最近是犯太岁了?
“好嘞,您说就是。”
......
江城制药集团门口。
还没走近公司,兰黛就接到了过去下属打来的电话。
“兰总,听说您离开了?真是太遗憾了,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!”
兰黛勾唇讥讽一笑!
“不知道?真的吗?撒谎的人,要一辈子调休一辈子单休,朝九晚十没有加班费哦!”
对面的人顿时就愣住了!
对于打工人来说,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!
听着对面支支吾吾的声音,兰黛心头泛着几分冷笑。
这些人早就被卫珩渗透了,已经改姓卫,名义上是她过去的下属,但是没少给姜溪和卫珩透露自己的事情。
墙头草,兰黛一根都不要!
卫珩以为收买了她身边的人,让她孤立无援,就是对她的惩罚折磨?
还是太蠢了。
“兰总,您别这样,我们也很想追随您,但是我们家还有老有小,需要养家啊!卫总说了,只要您愿意,还可以回来的!”
兰黛讥讽道:“回去?给他和姜溪做保姆还是给他们孩子当月嫂伺候姜溪坐月子?”
卫珩不会以为,这点手段就会让她感恩戴德,开开心心回去给他们打工吧?
“兰总,您和卫总感情这么好,您也舍不得南北制药吧?您走了以后,卫总发了好大的脾气呢!”
“转告你们卫总,他现在最大的任务是报名小升初考试。”
对面的人当场有些尴尬!
卫珩就站在她背后呢!
听到兰黛这么毫不客气地辱骂,卫珩一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!
“兰黛,我警告你,别给脸不要脸!”
兰黛勾唇,“我忘记了,你应该参加了小升初,就是没通过,变成小初生了。”
“你放心,公司会照常上市,但我的股份不折合市场价给我,你就等着吃官司吧!”
卫珩愤怒地挂上电话!
眼神阴鹜地招呼身边的心腹,“去找人看着兰黛,不能让她影响明天公司上市的事情!”
......
另一边,兰黛抬脚走进办公楼。
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。
“好端端的,来什么空降,这么年轻,谁知道用什么手段进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