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翰看着仍难受得不停扭动的薛宁。
急了。
“你什么你?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,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?”
送医是最次的选择。
薛宁这个样子到医院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怎么回事?
就算没出什么事,但薛宁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。
在这当口,百里翰不希望薛宁被任何人恶意中伤。
“除了去医院,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?”
“你不是一向牛逼轰轰说就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吗?”
“连你也搞不定?”
钟玉良被他哥一激,心一急,脱口而出,“我怎么搞不定了?”
“其实还有个最简单最省事的办法,这药虽然烈,但只要及时释放了,就屁事没有。”
“啥意思?”百里翰心里有不好的猜测。
钟玉良脖子一缩,“就,就你想的那样,你跟她那个……来个两三次,什么药性都没了。”
百里翰顿了顿,义正言辞道:“**不出这么趁人之危的事儿。”
“不然,我叫你过来干嘛?”
早亲身上阵了。
钟玉良:“……”
厉害了我的哥!
口不对心说的就是你吧。
没见你身上都被啃成什么样了?
你可是前特种兵诶,如果你对她没点意思,她能近你的身?
但钟玉良不敢反驳“伟光正”的大表哥,只能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。
“忘了告诉你,这药有一个特性,我保证她明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“我把空药瓶留在这儿,到时你想怎么跟她解释,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说着,又探了探薛宁的脉搏,认真道:
“下一波药效估计就快来了,她熬不了多久,为了她身体着想,你还是尽快做选择吧。”
百里翰摸摸薛宁那不正常的体温,心理防线本来就摇摇欲坠。
对方的声声痛苦嘤咛传到他耳朵里,更像是一条勾魂索一样,搅得他乱七八糟。
脑子里一个声音说:
“你们俩又不是第一次了,你矫情个什么劲儿?”
但另外一个声音又说:
“她此刻不清醒,完全没有自主行为能力……”
“上次她只是敲错门被你一激,才将错就错,被你侥幸捡了一次大便宜……”
“可这一次你如果再……”
“以她的性格,等她醒来得知真相,肯定会恨上你的……”
钟玉良见他哥表情实在纠结,转了转眼珠,好心给了一个折中的建议。
“哥,咳……还有一个办法……”
百里翰一个眼刀子飞过去,“有办法你不早说?”
钟玉良摸了摸鼻子,“刚不是一时紧张没想到嘛……其实你们不一定非要那样,你给她这样也行……”
边说着,他边伸出了神之右手,朝他哥示意道。
百里翰狠狠一愣:“……还能这样?”
见已经三十出头的大表哥,此时一副纯洁小白兔样,钟玉良忍不住地想发笑。
但他敢笑出来吗?
肯定不敢啊。
他都那么大个人了,可不想再次经历他哥的沙包铁拳教育。
于是努力装作正经样,“啊,对!”
“其实女人跟男人一样,也是可以这样的……”
“从生理构造学上来说,这都是正常的行为,你不要觉得大惊小怪。”
“正好,我这里有几部正经科普的教学片子,你要想看,我发给你学习一下。”
百里翰的心思多敏锐啊,岂能看不出来这小子在心里默默嘲笑他呢。
但是……
他深吸一口气,咬牙道:“全都发过来!”
……
等赶走某个烦人的家伙,并警告他封嘴后,百里翰坐在床边,用多倍速看完那几个教学视频……
要说正经,的确是科普视频。
可要说不正经,这科普内容也太……
结果就是……
百里翰脑子里轰轰隆隆,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门。
怪不得上次这女人那么嫌弃他呢。
原来他是真的有点莽。
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,就……就……
上次她一定很疼吧,百里翰懊恼地捶捶自己脑门。
但学习能力一向强悍的他,此时已经把那些视频内容都刻入了脑子里。
一想到他待会要对她这样……那样……
还没怎么着呢,他就已经出了一头一脸的汗。
“呼~”
屋里怎么这么热啊?
看着大床上那个哼唧得越发痛苦的女人,百里翰深吸了几口气,去浴室里,仔仔细细,前前后后,把那双大手搓洗了好几遍。
恨不能直接搓下一层老皮来。
最后,面无表情对着镜子伸出大手照了照,心一横,走了出去。
百里翰立在床边,哪怕知道她现在神志全无,但还是认真表示。
“薛宁,抱歉,我无心冒犯,只是想帮你。”
摸摸她汗湿的头发,又沿着脸颊抚到脖根,一手的热汗。
“……我先带你去洗洗。”
科普视频说了,一定要爱干净!讲卫生!
打结的被子解开了……
布料垂滑的黑色西裤扣子拉链也松开了,虚虚的挂在腿弯处……
不等百里翰继续动手,薛宁就难耐地蹬了蹬腿,自己把碍事的东西全蹬掉了。
长腿细腰,身体柔韧紧实,一副迷迷瞪瞪,任人采撷的状态。
某个小伙子瞬间精神了……
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?
百里翰此时有点担心自己是否能顺利完成任务。
是的。
他刚才在浴室里,就是不断对自己洗脑:
这只是一个解救任务而已,你千万不要多想!
也千万不能多想!
就在他分神时,薛宁像一条滑溜溜的小鱼,循着热源就扑了上来。
一头扎在了百里翰胸膛上。
这么热情?
百里翰咽了咽口水,把人虚搂在怀里,但是被薛宁猛地再次一扑,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。
胸口一热,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就拱了上来。
还抬头朝他舔了舔唇角,咂咂嘴……
仿佛他是一块即将下肚的美味糕点似的。
百里翰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都到这一步了,他还在犹豫什么?
“薛宁,你亲亲我!”
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,又小心翼翼的诱哄。
当年,他无意间在国外的一个地下擂台上看到某个女人时,就瞬间惊为天人,当时血管里的血液喧嚣沸腾得连他自己都惊讶和不解。
当晚,他就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。
梦里的女人,就像此刻这般,跪趴在他身上,对他露出一副垂涎欲滴又沉醉的表情……
那个梦,让二十出头的百里翰,彻底感受了一把什么叫销魂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