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夺走气运后,整个修仙界都成了她的祭品

她被夺走气运后,整个修仙界都成了她的祭品

衡水的宁宁 著

短篇言情题材小说《她被夺走气运后,整个修仙界都成了她的祭品》是“衡水的宁宁”大大的原创佳作,该书以纪如雪青岚秦屿为主角,主要讲述的内容有:没有了丹田,就等于彻底断了修仙的路。连做一个凡人,都会体弱多病,活不过三十岁。我疯了。我抓起……

最新章节(她被夺走气运后,整个修仙界都成了她的祭品第3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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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叫冯燃,是青岚宗最没存在感的外门弟子。

    我唯一的信仰,是我的师姐,楚曜光。

    她是宗门公认的第一美人,也是第一废柴。

    所有人都说她空有皮囊,是家族送来联姻的工具。

    我不信。

    直到那个叫纪如雪的女人出现。

    她一来,就夺走了师姐的一切。

    灵根、婚约、宗门大比的资格,甚至是我偷偷为师姐种的灵草。

    她说,师姐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,不配拥有这一切。

    所有人都信了她,他们簇拥着她,羞辱我的师姐。

    师姐只是看着,什么也不说。

    我以为她认命了。

    直到纪如雪带着宗主之子,要废去师姐修为,将她逐出山门那天。

    师姐第一次,拔出了她那柄生了锈的剑。

    然后,天就塌了。

    我叫冯燃。

    青岚宗外门弟子,负责打扫落叶的那种。

    我的人生没什么盼头,唯一的念想,就是我的师姐,楚曜光。

    师姐是内门弟子,住在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永远也去不了的玉衡峰。

    但她每天都会来外门的演武场边上坐一个时辰。

    什么也不干,就看着我们这些弟子满头大汗地练剑。

    她很美。

    美到什么程度呢?

    就是只要她一来,那些平时咋咋呼呼的师兄们,连剑都挥不利索了。

    眼睛总往她那边瞟。

    汗水滴进眼睛里都不知道擦。

    师姐就静静地坐在那棵老榕树下。

   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,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挽着。

    她从不笑,也从不说话。

    眼神总是飘向很远的地方,好像在看天边的云,又好像什么都没看。

    宗门里的人都说,楚师姐是个花瓶。

    还是个马上要碎的花瓶。

    三年前,她被家族送到青岚宗。

    刚来的时候,测出来的天品冰灵根,震惊了整个宗门。

    宗主当场就要收她为亲传弟子。

    可谁知道,她的修为三年了,一直卡在炼气三层,动都不动。

    天品灵根,炼气三层。

    这简直是个笑话。

    慢慢地,就没人再提她那惊才绝艳的灵根了。

    大家提起她,只会说:

    “哦,那个长得最好看的废物啊。”

    “听说她快被家族接回去了,嫁给一个凡人富商当小妾。”

    “可惜了那张脸。”

    我不信他们说的。

    因为我见过。

    见过师姐的另一面。

    那是一个雨夜,我被几个内门弟子堵在后山欺负。

    他们扒了我的衣服,抢了我的月俸。

    把我踹进泥坑里。

    我当时就觉得,我可能要死在这了。

    然后,师姐出现了。

   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,就那么从雨里走过来。

    脚步很轻,像是踩在云上。

    雨水打湿了她的裙角,但她一点都不在意。

    那几个内门弟子看见她,眼睛都直了。

    其中一个带头的,叫赵阔,是宗主小舅子的儿子。

    他舔了舔嘴唇,笑得很恶心。

    “哟,这不是楚师姐吗?这么大的雨,出来散步?”

    师姐没看他,眼神落在我身上。

    那眼神很平静,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。

    她开口,声音也像那晚的雨,冷冷的。

    “放了他。”

    赵阔哈哈大笑。

    “楚师姐,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?你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,也敢命令我?”

    “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去,等死吧。”

    “不然,惹恼了小爷我,今天连你一起收拾!”

    师姐没再说话。

    她只是抬起了手。

    一根很细的银针,夹在她两根白得像玉的手指之间。

    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。

    就听见“噗”的一声。

    赵阔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。

    他低头,看着自己被洞穿的手掌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
    血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,混进泥水里。

    剩下的几个弟子都吓傻了。

    师姐的眼神扫过他们,还是那么平静。

    “滚。”

    就一个字。

    那几个人屁滚尿流地跑了,连赵阔都顾不上。

    师姐走到我面前,把伞倾向我这边。

    雨水一下子就不再打在我脸上了。

    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冷香,像雪地里的松针。

    她把一件外袍脱下来,披在我身上。

    “起来。”

    她的声音里,没有同情,也没有怜悯。

    就是命令。

    我挣扎着从泥坑里爬起来,狼狈得像条狗。

    她看着我。

    “记住了,在这个地方,拳头就是道理。”

    “你不够硬,就活该被踩在脚下。”

    说完,她转身就走,把那把伞留给了我。

    从那天起,我就知道。

    我的师姐,不是花瓶。

    她是一座火山。

    一座被冰雪覆盖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的火山。

    我,冯燃,愿意当她最忠诚的守山人。

    哪怕被烧成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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